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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譯成怡夏整理報導/台灣立報20080228】
 
教練貝瑞達‧費瑞絲懷孕33週,依然在籃球場上訓練球員;拉德克莉芙(Paula Radcliffe)不顧懷孕接受訓練,贏得2007年紐約市馬拉松賽的冠軍。她們不去偽裝隱藏,相反的,甚至是帶著誇示意味,宣告女性在身體上和男性截然不同的事實。
 
這也挑戰了一個今日仍舊尾隨著女性的假設,那就是,女性的身體從運動員的角度看,是劣於男性的身體。不,這不只是運動而已。這關乎於我們怎麼看待自己與對方。那是為什麼創造一個真正的男女同場競技制度是這麼重要的原因。
 
運動用品廣告可能會以一個有肌肉且汗水溼透的女性運動員追求個人的極限為題材,但是制度上的界線卻始終死板苛刻。
 
讓我們看看下面的事實:
 
男性的職業網球選手打5局,女性只打3局(這是1902年以來的歷史產物,當時美國草地網球協會縮短了女性的賽程,恐怕她們過度疲勞)。
 
獲得美國孩童高爾夫協會批准進入當地錦標賽的12歲大的女孩只能打9洞,同樣年齡的男孩在同樣的錦標賽中卻可以打18洞。
 
男女同場競技的成人運動聯盟充斥著特殊的「性別規則」,以照顧到被認為較軟弱的女性同胞。在某些籃球聯盟中,女性每投進一球得兩分,男性只得一分。在美式足球運動中,女性觸地可以得7分,男性只得6分。
 
這些都假設任何男性選手都較每位女性選手來的優秀。當然,以群體來說,男性和女性是有身體上的差異,這種看法支持了超級體力的運動有著不同的規則,像是拳擊和擒抱橄欖球。但是撞球和桌球這種運動,身體差異與此又何干呢?
 
性別認同課題
所有這些問題的解答,在某種形式上是在於運動並非僅僅是競賽而已,其實它更關乎於那些參與競賽和觀賞競賽的人的認同問題。它關乎於每一次的性別隔離慣例,直截了當表示男性優於女性時,什麼東西被建立了,以及什麼東西又被加強了。
 
運動至關重大,可能遠超過其應當有的意義。許多人轉向美式足球超級盃大賽,超過總統一年一度向國會報告的國情咨文。
 
當我們作為球迷、家長或是為了休閒參與運動,不管我們知道與否,我們都變成有著深刻性別概念機構的共謀,在這些機構中男性較為優秀,女性較為拙劣。
 
儘管如此,諷刺的是,我們已經接受對男性與女性的這種差別性對待,視之為「正常」。舉例來說,我們覺得花上4塊美元去觀看女子足球隊比賽,花上7塊錢去看男子足球隊比賽沒什麼不對。
 
同樣的,如果麻州青少年足球聯盟在2008年春季登記網頁上,用黑框盒子貼出一個警告標示,似乎沒有人會抱怨(甚至很難注意到)。當地官員無庸置疑地會試著去幫忙,但是也反映了這個國家從東到西的一項常規,這份警告上原是寫著:「假如你的女兒想要登記加入球隊,請注意此事──紐頓青少年足球隊雖然是男女混合的,不過以男孩為主。」
 
若把這些描述性別的字眼換做是種族會是宗教,問題可能就大條了。例如,請注意,猶太人是受歡迎的,不過這個聯盟大部份成員是非猶太人,你覺得聽起來如何?請注意黑人允許加入,但是這個課程只要以白人為主,聽起來又如何?
 
運動是通往社交、經濟和政治成功的一條路徑。允許女孩和男孩一起玩是不足夠的,女孩和男性平等地競賽應該成為典範。個人能力,而非什麼性別,應該是第一準則。
 
教育修正案第9條的推動,打開女孩和女性用寬廣尺度參與運動的大門,但是卻未能達到平等的原則。
 
這項法律編纂了一個性別分隔的運動員體系,在這個體系中,男性運動位處中心,女性則在邊緣。不同的票價差是一種汙辱,至於那些遮棚運動像是大專男性和女性籃球賽,那些機構在獲得聯邦經費上應該獲同樣的提升。
 
某些人說,因為男性競賽更為刺激。這種論點過於可笑。「刺激」是出現在有才能的人面對有才能的人時出現,這才是競爭。近幾年女子四強賽就如男子總決賽一樣緊張動人。
 
自由參與 公平競爭
某些人擔心男性女性若在競賽場上同台演出,會是女性運動的一大災難。這可能會是真的,因為在最競爭性的運動項目中,頂尖的男性選手是勝過頂尖的女性選手的。但是看看更大更多的競賽項目上,男性和女性的運動表現出現大量重疊的現象。
 
由於女性在歷史上處於運動的劣勢,如果讓她們選擇,她們應該會選擇參加都是女性的隊伍,但是她們不應當在參與傳統男性隊時受到阻礙。
 
為了我們的集體利益,我們應該創造出一個比賽結構,鼓勵男性和女性互相傳球。專業高爾夫球賽告訴我們有多種方式可以創造出令人信服的競賽方式。比杆賽、比洞賽、搭檔賽、比分數賽等等。如果將老虎伍茲和阿妮卡‧索倫絲坦配對起來,和菲爾‧米克森與歐雀雅的配對對打,又有什麼不可以的?誰會不想看呢?
 
男女同場競技,就像四強賽的道路一樣,在許許多多的場合都被討論過。讓我們承認這樣的機會不僅僅是可能的,而是重要的。因為運動有著更廣的社會和政治涵義,相信這也是馬里蘭州的教練貝瑞達‧費瑞絲在單一且挑釁的圖像上,故意展現她懷孕的力量以及她教練的能力的理由。
 
有個年僅9歲的小女孩,膽敢登記「主要以男孩為主體」的足球聯盟。她頭髮短短的,穿著男孩的衣服,只在男孩的隊伍中比賽,她的媽媽告訴我們說:「她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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